,但此刻突然张开血盆大嘴,接连发出雄浑低沉的啸声,令关文的耳朵几乎被瞬间震聋。
“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我们如此深爱着脚下的大地,却也毫无办法阻挡悲剧发生。我们能做的,从前都尽心竭力地做过。我们做不到的,昔日今日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悲剧发生。”那黑甲将军说。
“我占卜过,在所有的死局中,总有一颗活着的棋子气若游丝地活着,那大概就是唯一的希望吧——”白衣女人向前扬起双臂。
关文视野中猛地出现了一张纵横三百六十一格的围棋棋盘。棋盘上,黑白双方的势力犬牙交错,战局异常错综混乱。
“看,就是那颗右上边角‘三、三’位置的白子,它活着,无论战局有多困顿,无论白棋的数条大龙正在承受敌人多么猛烈的攻击,它都活着,自谋生路,自创一地,顽强艰辛,小心谨慎地活着。我想,它就是我们的希望,也是藏地的希望。”白衣女子无限伤感、无比惆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