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让它过去就算了,大家又何必耿耿于怀呢。那个,改天我坐庄,大家找个地方,喝顿酒。”
“喝你大爷!”沙哑嗓吼了我一句。
骆师父很江湖地把冲动的沙哑嗓给拦了,然后朝我一抱拳说:“我那不争气的徒弟虽然伤好了,但你是用别门的功夫打伤的我八极门人,所以,这公道,今天咱们得讨一下!”
说了话,骆师父一拧胯,迈步,抬臂就摆出了一个过招的架子。
我明白骆师父的意思。
我是用别的拳术把他八极给打了,现在,他得用八极把我给打了,这样才能扯平。当然,不一定会要我的性命,但也绝不会让我站着离开东值村。
论打,骆师父虽说很厉害,但我自打记忆复苏,之前开挂似训练的功夫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猛进到什么境界不知道,但对付他……
我说:“好,骆师父,看招了。”
骆师父一听我说这话了,嗖!
两脚好像不沾地,轻飘飘就掠起来,接着把小臂在身前竖起,肘尖对外,同时膝盖顶出,直奔我就冲来了。
尽管我对八极一点都不熟悉,可从骆师父用的这一招上看,这家伙不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