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流哈拉子的青皮大混混!
窗外,阴风切切。
耳中,鬼哭狼嚎,其间,还有一道道的纸灰,沿敞开的门户,呼呼地往屋子里灌。
场面太美了,美的让人都不敢拿眼睛去看。
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我看了看手中的斩鬼,咬咬牙,硬生生将其收到了背包里。
轻易不能开杀戒呀。估且能不能打过这位咏春前辈不提,我可是已经惹下了,戳脚,八极两大门派的高手了。
这要再惹上咏春,妥了,我走到天涯海角,估计也得让人逮着,然后免不了一场生死大战。
所以,因果呀因果,再不可以胡乱缠喽。
但不用斩鬼,我手上现在一没画符的工具,二没道家的执法大印,有的只是另一件邪物蚂蚁大牙。就这么两件东西,你让我怎么做呢?
不对……等等,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北斗令!
一想起北斗令,我脑子唰一下,就闪回到老头子当年给我讲经宣道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