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们全是最大的傻子,傻b!”海哥伸手比划,神情异常激动。
我没说什么,也不知说什么。
最终,我跟海哥走了一杯啤酒。然后我说:“海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但请相信,兄弟一定会尽全力。”
海哥笑了,干掉杯中酒前,他说:“兄弟,希望有一天,你能打倒那个铁飞,干他丫的!干倒他!你要能放倒他,哥给你五万!五万!”
海哥伸出五指,一个劲地在我眼前晃悠。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当然,不是那五万块钱让我明白的,而是海哥的心声。
海哥算是事业小有成就的年青人了,在京城,这么大的健身中心,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海哥玩儿了,并且很成功。但他心里有这个结,一个对国术,对道门功夫的情结。
他迫切想要知道,了解这一切。那种心情,做为心理学毕业的大学僧,我特理解,真的让人抓狂。
我成了解开他心结的全部希望。
可是,我能吗?
哎……
除了一声叹息,现在我真的是什么都不会了。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天空下起细细的小雨。
海哥要开车送我,我没让。这大哥喝酒了,心情也挺闷的,可别出啥事儿。
我给海哥打了个车,让司机给他送回家。转身,我在街上漫步雨中。就这么,走了两条街,身上淋的半湿。路过一家宠物店时,想起来要去照顾色色,就进去买了些色色爱吃的狗粮。
付了帐,刚出宠物店,身后突然响起喇叭音。回头,一辆宝石蓝的‘mini’正开了车灯,停在雨中。
我摇了摇头,继续走,身后喇叭音又响了。
咦,难道是叫我。
我顿了下,搂了怀里狗粮,跑到驾驶室旁的车窗前。
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