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诗书气自华的人物。
来自很多国家,各个肤色的人。
次数多了,我觉得钱财好像...可爱自然是可爱的,就是没那么唯一了。
但我肯定成不了他们那样的人。
我生来卑贱。
有一次大抵题风对了我的胃口,成绩尤其好,我兴匆匆跑到主楼书房,大概因为太兴奋了,还没敲门就冲进去了,矫揉造作说:“大姐,老师这几日很不满意呢,觉得人家这次考试考砸了,这几门都满分,独独其他三门不太重要的学科考得很不如意,你说人家这可怎么办啊啊...”
我的声音跟公鸭被卡住了喉咙似的,盯着正在吐血的裴之镜,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后来回忆起来,可能是被吓到了。
奇怪,以前勾栏里的那些姐姐妹妹感染了见不得人的病惨死在柴房里,我也不见得多恐慌。
但我很快就回神了,迅速关门,关窗,且观察附近有没有人窥探,确定无人后再从边侧洗手间拿出了脸盆跟毛巾。
“你拿脸盆做什么?”她拿毛巾捂住嘴,气息恹恹中还隐隐挑剔。
“给你接血,快往这吐,不然等下你自己擦地。”
“...”
姐慈妹孝,恐怖如斯。
处理完了血迹,她倒是舒服了,一动不动靠在椅子上,浑身露出来的皮肤苍白如雪,细长的颈向似随手可折断,这让我忽然想起老鸨传授的所谓绝学。
啥吻颈调情,绕指柔...十八般勾情大法。
我觉得吧,长相跟身段到位的话,啥也不干哪怕快死了的病秧子也能成花魁。
“你这是绝症吗?”我问她。
她睨了我一会,“父亲死了你都没分到股份,还指望我病死后能分给你?”
这人咋这样,就没一句人话。
我看着就那么爱财?
我讪讪不语,她倒是留意到了成绩单,手指抽过去冷眼瞧着,就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