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屿那边的事...是学姐弄的?”宁檬正疑惑,忽然脑海一刹闪过某个念头,“柏屿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宁父幽幽回答:“这我不知道,但你谢叔是这么猜测的,而且挺肯定的。”
宁檬沉默片刻,吐出一句,“该!”
活该挂了又赔上自己的事业。
挂了电话后,宁檬却在想——学姐是怎么拿到柏屿在缅甸的录像的呢?
背后有人在帮她?
莫非又是那位1313大佬?
哎,我学姐这般人物,果然只有这种脑子武力经济超牛逼的人物才能配得上啊。
再想想那“大蚊子”咬的印记,宁檬脑海里顿时浮现了某些画面——比如她那位冷淡得一匹的学姐一开门,就被人扣了细腰按在门板上舔咬着纤白妩感的脖子,学姐会唇口微张略喘息,还是一如既往抿唇隐忍?
宁父尚不知道自己语重心长谈了未来宏伟蓝图的女儿此刻脑子异常兴奋,正活跃在吃瓜第一线,满脑子都是詹箬跟某个脸上打马赛克的人你情我爱的画面。
如果他知道,一定不会从小纵容她玩弄风月。
远在港都某酒店高层的詹箬站在玻璃窗后面,略打了个喷嚏,怪了,她现在这体质还会感冒?
没准是病症作祟。
詹箬揉了下微发红的鼻子,打电话联系了一个侦探。
这个侦探的名头跟胡大毛属于一个层次的,但后者聒噪,这个严谨一些,擅长润物细无声的谨慎调查。
詹箬要他帮忙查老家的事情——看看是否有人在刺探詹父的死以及那个废修理厂。
她猜测是老家那出了一些事才触动了太子爷家里那边敏感的神经。
这本不是什么大单,侦探一开始并未多想,只觉得对方出手大方非常,属于人傻钱多跨水平雇佣,直到他开始调查才知道背后的水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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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珖从苏缙机嘴里知道詹箬在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