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物件,我们还以为是什么丝线....”
众人目瞪口呆,闫东平仿佛也感觉到了自己穷途末路。
冯刀头此时提着刀,“闫大师,得罪了。”
然而还未靠近闫东平,这人忽然盯着许青珂问:“你是怎么盯上我腰上这挂笔的,其余画师也都有佩戴挂笔,这是我们的习惯,你怎么会怀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