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若是伤及这么大一个角色,咱们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徐宗阳道:“元方世兄刚才提及的一十九家联名控告邵如昕之事,我看声势浩大,但结果却未必可观。邵如昕若没有足够粗壮的根子,也站不到眼前的位置,扳倒她,仅靠舆论,谈何容易?”
我咬牙笑道:“我也没指望能用舆论就扳倒她,舆论压力只是前奏,打不死她也让她脱层皮!她权势熏天,必有政敌!这些舆论就是她政敌攻击她的资本!相较于邵如昕来说,我们无权无势,是弱者,弱者怎么扳倒强者?只有一个办法,用智不用气,借力打力!我就是这个章程!”
玉阳子、徐宗阳面面相觑,杨之水道:“借谁的力?”
我阴沉着脸,看着窗外远处滚滚而流的颍水,道:“世间任何事情,就讲究一个平衡,权力尤其如此。邵如昕如果真的得了所有名门正派、世家豪族的秘技,又灭掉了所有的邪魔外道,成了古往今来术界第一人,那么五大队的功劳便高到了巅峰,邵如昕的功劳也高到了巅峰!这么一来,别的诸如九大队等部门还怎么立功?其他人还怎么建勋?”
玉阳子忽的咧开嘴笑道:“不错!只要舆论一出,那些暗中憋着劲不想让邵如昕立功,不想让五大队一家独大的人和组织就会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使绊子,掣肘子!穿小鞋!垫小言!邵如昕就算能应付过来,也焦头烂额了,无暇再顾及咱们!”
徐宗阳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道:“好一招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元方世兄,说句真话,你这份心机、见识,真不像是个只有二十来岁的人能做出来的!”
我淡淡一笑,道:“徐师叔过誉了,邵如昕也只二十六岁,已入职中枢,执掌大权数年了!古之甘罗十二岁为卿相,孙权十九岁承继江东,康熙二十岁削三藩,袁世凯二十四岁总督朝鲜!这些英武前人,正是晚辈的楷模。邵如昕比我聪明,但却做事太过,我虽是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