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手了?”
棺材里面,张启山的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抬了起来,李潘走进看看,发现张启山那张跟黑瞎子几乎完全一样的脸上长出了细密的黑毛,就像是中世纪留着络腮胡子的绅士一般。
齐羽急道:“黑毛粽子,谁带黑驴蹄子了?”
李潘苦笑:“齐叔,你也知道,我跟狗爷是实习土夫子,怎么可能知道要带黑驴蹄子啊?您老人家倒学前辈,有没有收藏了什么私货?”
齐羽说:“你怎么那么多风凉话,算了,张启山怎么也算老九门的前辈,是非功过都是过往云烟,为了避免对他不敬,哥几个赶紧,把棺材盖上,咱们扯呼!”
黑瞎子笑道:“来不及了,就让我跟大哥再比一次吧!”
尸体已经慢慢坐起来,凹陷的眼皮睁开,露出一双空洞,黑毛已经覆盖到了脖子,一个人不论活着的时候有多么呼风唤雨,死了之后只有一个统一的名字——尸体。
众人慢慢向上,显然这件密室太过狭小,不足以应付即将到来的打斗。所有人退到大堂,黑瞎子从楼上拿下来一把刀,黑色的,黑金古刀,所有人都在等,所以这个疗养院很安静,安静得针落可闻,安静得连鱼儿戏水的声响都那么刺耳。
黑瞎子低着头,保持着他那冷静地微笑,刀尖触地,让他变身成一个刀客,一个冷而热的刀客,外冷内热。
苏万是第一次知道僵尸是可以上楼的,虽然上得很慢,但那速度,是一步一步敲打心门的最合适的节奏,心中住着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孩子打开门,惊叫……
苏万看着那僵尸摇摇晃晃,一步一步往上走,突然“噗嗤”一下乐出了声。
李潘问:“你乐什么?”
“我在想,如果他一下子没踩实,骨碌碌滚下去,我们是不是还要等着他再上来一次?”
李潘说:“那我们干脆在楼梯上设一个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