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面对着这个对手,不要说一年了,应杰这个家伙定段已经快有两年半了吧,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战胜过他。
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努力,想要战胜应杰,每个人脑袋里面都绷着一根弦,越崩越紧,越崩越紧,绷到最后这根弦不仅没有松下来,反而是彻底断掉了。
就比如说之前韩国寄予希望的另一位未来领军人物朴正,在应杰连续的打击下,朴正焕一遇到应杰不要说一触即泄,还没交战就缴械了,是根本硬都硬不起来。
要知道,在韩国国内朴正焕成绩还是很好的,但是碰到应杰开局就直接出毛病了,下得还不如其他韩国的普通九段。
这就属于完全是被应杰给打废了,整个人就像已经被抽空了一样。
但是没有办法,以前的世界第一就算再强,总会输一场的,他输了一场,大家也能松一点神经,安慰他也不是不可战胜的,也不过如此而已。
但是应杰这个家伙一点放松的机会都不给同辈的人,时时刻刻的神经都在紧绷着,自然很容易让很多人的神经直接就崩断了。
想到这里,金东锡感觉自己好像也不是特能特别理解崔泽他们的心理了。
毕竟这样一想的话,自己以前过的哪是什么苦日子,实在是太舒服了。
崔泽他们这个才叫惨呀。
金东锡也只能作为过来人劝了一句:“有时候还是要适当放松一下,一直紧绷着,效率也是提不上去的。”
“我知道前辈,我每天都要睡八个小时的。”
“我不是说睡觉时间……”
金东锡听到这话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崔泽实在是太执拗了,但或许就因为是这样,崔泽才能在这么长时间的世界大赛里面几乎做到了除应杰不败。
崔泽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了一句:“马上农心杯就要开始了。”
听到这话,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