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金光长鞭,发出铿锵一声类似金属碰撞的低鸣,随后猛地一拽,师弟就朝他飞来过来,然后被他一巴掌拍飞出去。
“反应太慢了,金光被钳制住,你要么散去金光,摆脱钳制。”
“要么以炁化形,把金光长鞭变成利刃,迫使抓住你金光的人放开。”
“总之,方法有很多,但绝不是傻愣愣的使劲,是要和敌人拔河?
“起来,继续向我进攻。”
指教不是切磋,打赢就了事,这是一个反复敲打的过程,刚才那个师弟一次次的被打飞,直到再也站不起来,指教才结束。
“回去好好休息体会一下,下一个!”
张之维并没有使用红手给师弟疗伤,他下手并不重,只是些皮外伤而言,修养几天就没事了。
更何况,校场被他布置了炁局,这里的先天之炁浓郁。
这些先天之炁不会主动被吸收,只能在一呼一吸之间,潜移默化的被动沁入人体,而在受伤或疲惫的时候,往往能吸收更多的先天之炁。
紧接着,还不等他点卯,又一个师弟走上前来。也不是每个师弟都怕被打,渴望进步的还是不少的。
师兄弟们一个接着一个被打飞出去,很快,校场上就多了一地伤号。
“师叔您瞧瞧,您瞧瞧之维师兄啊,他把我们打成这样,您就忍心看着不管?要不您去教训教训他?”
一个眼眶乌青的师弟凑到师叔张御山身边撺掇道。
因为张之维在校场上布置了炁局的原因,不止是师兄弟们,就连一些师门长辈也喜欢到这里修行练功。
刚才张之维指点师兄弟们的时候,这些长辈就在旁边乐呵呵的看戏。
我就一吃瓜的看热闹的,战火还能烧到我身上?想到这,张御山不禁想起那次法职考核时的场景。
那年张之维才十八,自己在他面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