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会下山招摇撞骗呢!”张静清说道。
“嘿嘿嘿,瞧您说的,我是这样的人?”张之维笑道。
师父说的没错,其实他还真这么想过,说书先生只是副业,他还能客串一下行侠仗义的游侠,瞎忽悠骗人的算命先生之类的行当,当然,这些话不能说给师父听,不然他又得呵斥了。
“对了,怀义这几年一直在行走江湖,对于他的行踪,你心里有数吗?”张静清问。
张之维摇头:“怀义这小子在山上就这么能藏,下山之后,谁知道他藏哪去了。”
他虽然是个大嘴巴,但说的都是实话,从不喜欢搬弄是非,虽然他大致猜的到张怀义在干什么,但没有得到确认之前,他不会信口开河。
“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张静清叹道。
“怀义贼精贼精的,您还不放心?”张之维笑道。
“他就是太贼了,我才不放心!”张静清说道,但其实,他更担心张怀义那种旺盛的好胜欲。
在山上,他不甘心屈居于张之维之下。
下了山,见到更多人,他又岂能愿意屈居他们之下。
这种好胜欲会惹出很多的事来。
不过,若一直在山上,压制他这种好胜欲,也不是一件好事。
堵不如疏,张静清同意他下山历练,就是为了让他见到更多的人,让自己的心胸变得更加宽广,容得下别人比自己强。
“那您把他叫回来?”张之维说道。
张静清摇头:“响鼓不用重锤,对他我已经用了重锤了,继续强行把他留在山上并无意义。”
张之维也不再多言,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他带张怀义历练了很久,但有些东西,总是要自己才能想开。
师徒俩站在直匾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期间,两人一直感受着炁局里的炁的变化。
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