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师兄感叹道:“确实太强了,如果不谈修为,只论对炁的掌控方面,之前我一直以为怀义这家伙,还要胜过之维一筹,现在看来,倒是我想多了,怀义绝无可能达到之维现在所展示的境界。”
“对对对,而且,之维只是在演练,看他那游刃有余的样子,我怀疑他根本就没认真,这远不是他的极限。”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对了,说起怀义,这小子这几年一直在外面行走江湖,回来的时间越来越少了,也不知道他长进了多少。”
“怀义这小子,怀义是属老鼠的,能藏的很。他的深浅,怕也就只有师父和之维知道了!”
“说的也是,就拿行走江湖来说,之维行走江湖,咱们在山上还能时不时听到一些江湖上关于他的传说,怀义就不一样了,一下去就没影了,半点消息都没,若不是他定期会回信,我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出来什么事!”
“对了,之维,你知道怀义最近在干什么吗?”一个年长的师兄问。
张之维沉吟片刻,说起来,他还真不知道张怀义在干什么。
这几年,他问过一两次,每次张怀义都如数家珍的说了一大堆,惩了多少恶,扬了多少善,看起来巨细无遗,但却少了一些关键性的东西。
察觉到张怀义不愿多说,张之维也就没多问。
“是啊,之维师兄,怀义最近一段时间和我们的联络都少了,您说,是不是在山下结识了一些新朋友啊,我听说,山下都喜欢搞结拜兄弟那一套呢!”一个师弟突然开口说道。
张之维看了那个师兄弟一眼,笑道:“他有没有交一些狐朋狗友,那我就不知道了,下次他回来,你可以问一下!”
“问他也是白问,这小子藏的可深了,”那个师弟感叹道,“不过,山下的生活似乎很精彩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下山历练。”
张之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