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很多,打算切割一块,拿回去做镜子。”张静清说道。
“做镜子确实不错,”张之维用手敲了敲玻璃表面,说道:“这东西有些像金刚石,它的划痕硬度很高,甚至能切割钢铁,所以用金光很难切下来,但它很脆,只需要用上一点震劲,就能轻易弄下来一大块。”
说话间,运劲于手,就要一掌拍一大块下来,他虽然不梳妆打扮,但弄块镜子放房间里当装饰也不错。
正要一掌劈下,却被张静清伸手拦住了,喝斥道:
“你做什么?这可是神技,怎能容你随意破坏?”
“……”
张之维解释道:“不是给您搞一款玻璃当镜子吗?”
“我本只想切开边缘突起的一小部份而已,谁让你震这么多的?”
张静清指着巨大的圆形玻璃平面:“你看看,这多光亮,多美丽啊,怎舍得破坏它的整体?”
“您真打算把这个留着做神迹?”张之维说道。
“那还有假?”张静清道:“或者,你再搞出一块?”
“那还是算了,这东西消耗大的很,之前用一次,我现在太阳穴都隐隐有些胀痛,这种手段用多了会伤根基的,以后就算要使用,我也不会再弄这么大动静了。”
张静清点头:“刻意的反倒不好,就这个吧,把它完整都留在这,回去之后派两个小道士来守着,别让山下的人将其破坏了。”
“派人守着?”张之维问,“师父您打算怎么安排这东西?”
张静清说道:“在这里修一个道观吧,你不是搞了一个天通教主的名号出来吗?这个道观就供奉你这个天通教主吧!”
“纳入咱道教的体系中去?”张之维问。
“你的天通教会都搞出了偌大的名声,没必要搞这些了,单纯建个观就行。”张静清说道。
随后,师徒俩身形一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