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是很高的,这才一停雨就来。
不过,此刻他们都没有下地劳作的意思,只是呆呆的看着田里那个挥舞着锄头的身影,
锄头上下翻飞,每一锄头挥舞下去,地都被翻起来一大块,哪怕下面是一大块石头,在他的锄头下,也脆弱的好像豆腐一样。
地里有很多杂草,他一锄头下去,抬起来的时候,手一抖,那些杂草就飞到了田坎上,整齐堆迭。
周边围观的老农户们,看着吕慈的背影,小声地交谈着:
“这简直就是整劳力中的整劳力,比咱们这些老庄稼汉厉害太多了,我要是有他这本领,再养十个小子也能养活!”
“确实啊,我看十个整劳力都比不上他一个人,你们说,他该不会是猪八戒变的吧。”
“前段时间,他听说书人说了西游记,里面猪八戒之所以能入赘高老庄,就是因为他能干活,一个人就能把一个庄子里的地全部给翻了,这不就和他一样吗?”
“说什么呢?人家帮咱们锄地,咱们在背后说他是猪八戒,这像话吗?”
“说的也是,你看我这张臭嘴,说话是真不好听!”
“先不说这些,看到那些杂草了没有,等草干了,可以堆起来烧了,烧成的土灰撒进田里,可以让地更肥。”
……
……
对于田坎上那些佃户的交头接耳,吕慈并不在意。
在以前,他还会避开人,在夜里锄地,后来也就不管这些了,随时随地,想挖就挖。
把这片区域挖完,吕慈也不和周围人打招呼,扛着锄头,在阵阵感谢声中,从这里离开。
吕慈有进步,陆瑾的进步也不小,只不过他现在不在龙虎山,他在三一门。
几年过去,陆瑾更挺拔了,行走之间,莫名给人一种不可动摇的感觉。
他整个人都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