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所以,纵然是血脉相连的亲骨肉也……”
“亲骨肉?你把话说完。”
“为了纯友,必须让他去死。”
“你说什么?”
“怎么,你听不懂吗?让人抓走儿子重太丸的,就是我自己。”
“……”
“正因为是与重太丸在一起,所以连那远保都坚信那替身就是我本人。”
“多么……”博雅哽住了。
“所以,我才能成功逃脱。”
“太可怜了……”博雅轻轻念叨,“太可怜了,太可怜了……”泪水簌簌地从他眼中滚落。
“你怎么哭了?”
“不知道。”博雅说。
“若是为重太丸,那倒不必哀伤,他是为我而死的。”
“不是。我并非为重太丸流泪。”
“那是为谁……”一会儿,纯友似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为我?不会吧,博雅,你不至于为我流泪吧?无论帝都还是皇位,都是靠流血换来的。这血流得最多的,便是父子兄弟亲骨肉的血。这一点想必你不会不明白。你还哭什么?人只能这样生。”
“多么残酷的人……”应声从后面走出一人,是如月。
“哦,如月——不,泷子姬。”
“也就是说,我和父亲将门都是被你操纵?”
“我没有操纵,我只是在培育,培育人心中的一样东西。”
“父亲……”
“在对面的森林中,你瞧,正与俵藤太厮杀呢。”
听他这么一说,泷子的目光转向那边。
“父亲大人……”
她朝森林中喊,纯友忽然行动起来,一把抽出太刀,冲上前去,咔嚓一声从她的肩头劈向后背。
纯友右手暂离刀柄,麻痹了晴明等人。动作之神速实在惊人。
“如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