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十天前代族长下令北衣坊购入一批劣质货上架,陡然由盈转亏也就不足为奇了。
火氏衣坊之所以潦倒至此,原因不在于市场行情有变,而在于康靖二年的一纸协议动摇了产业根基······”
抬手遥指火璟,火煜愤然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是代族长出卖了火氏的利益!”
“此事当真?”火忝问道。
火煜掏出一叠焦黄的纸张,高高扬起,环视着众人到:“这便是康靖二年火、铁两氏签订的那份协议,铁证如山!
一个多月前,南衣坊店员火斐路过代族长宅院门外,碰巧发现代族长正在院内烧毁大量账本和文字资料。
不料铁氏的铁鹰突然前来造访,代族长匆忙离开现场,当时其余资料全化为灰烬,唯有这份着火的协议竟被风吹出院外,意外落入火斐手中。
一切都是天意使然,天意昭昭,若非如此,我们怎能明白本该由火氏专售的服饰何以出现在铁氏衣店内,又如何查明代族长、四位坊主出卖部族利益的龌龊勾当!”
“悲哀啊!”火忝颤巍巍抬起右手连连捶击胸口,痛心的道:“火氏专售的货源流失到铁氏衣坊,老夫原以为这一切都源于皇族的意志,却不料竟是火璟与铁氏之间的私相授受。
火璟,你如此行事,图什么呀!”
“图什么?”斜视火璟晦暗的侧脸,火旭不无鄙夷的道:“六处宅第、六房娇娘,铁氏开出如此低廉的价格,便让代族长将火氏的利益连同自己的灵魂卖了个干干净净!”
“火璟,你简直是个至懦至贱、窝囊透顶的当家人!”另一名耆老怒斥火璟一声,转向四位坊主道:“火璟如此,想必四位坊主也一样,没少出卖部族利益吧!”
“不错!”火煜道:“四位坊主对本坊生意并不上心,每人每月却能从铁氏衣坊那里领取一万银币,若说他们不是家贼,谁信!”
数百年轻店长、店员集体走至台边,转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