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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嚏!”
蛋花上了趟厕所回来,刚走近自己的七号卧铺,便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冲的她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一看,该是她的中铺上面,躺了一个人。
那人貌似睡着了,眼睛闭着,用她铺位上的被子盖住全身,只露着头。
还是个鸟人,一张留着乌糟糟胡子的乌漆麻黑……乌漆麻棕的脸上,表露着心安理得,好似铺位本就是他的。
熏死人的味道就是这个鸟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像是八百年没洗过的抹布。
管他是哪国人,蛋花可不惯着他,正要过去把人从上面掼下来,突然听到小黑惊喜地喊道,“主人,他的罪恶值满格了!”
蛋花改了主意,屏着气走过去往上拉了拉被子,把那张乌漆麻棕的脸连带着整个头都盖住了,做完好飞快地退到过道,不为别的,因为越靠近味道越大。
“真怂。”
周围不知谁嫌弃地说了句。
这会不是深夜,很多人都没睡,鸟人占了蛋花的铺位的行为很多人都看到了。
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没人上前制止。
有人专盯着那里,等着看蛋花回来会怎么做。
看到蛋花不仅没有让那鸟人起来,还过去给对方盖了被子,对蛋花是百般看不起。
一人打头了,再有人跟着数落蛋花,“有点骨气行不行。见个鸟人就献媚,难怪啊,小仙女嘛。”
“怂成这样就别出门了。”
不是所有人都对蛋花阴阳怪气,“那鸟人五大三粗,语言不通,人家一个小姑娘能怎么办。”
“你们不怂,你们怎么不制止啊。”
从九号铺位跳下来一个女孩,帮着蛋花,“虽然我没敢制止,可我录下证据了。你们呢,只会对自己人逼逼。”
女孩有二十来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