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就是陆浩大伯给过他一包,不过他大哥平常也不抽这烟,贵,还不好弄,兜里揣着是为了生意上撑脸面用的。
可现在屋里居然有10多条这烟,不仅如此,还有酒。
白云边,这酒好几块钱一瓶。
还有茅台!
他没见过茅台,只听过,茅台两个字他认出来了,听说这酒比白云边还要贵,屋里摆了20多瓶!
单是烟和酒已经不便宜了。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这是茅台?听说很贵?”
“15块钱一瓶。”陆浩说道。
15块一瓶!
二十多瓶,这不得几百块了?
可陆烈星还没来得及感叹,陆浩又接着道,“现在涨价了,要75块钱一瓶了。”
75一瓶?!
陆烈星手里的镰刀差点掉在地上。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这是没在制衣厂工作了?”
在制衣厂工作,一个月工资30多块钱,肯定承受不了这么大的花销,而且今天又不放假,自己儿子却跑了回来,制衣厂的活多半没干了。
“没在制衣厂干了,自己做点生意,卖点菜,卖点日用杂货之类的,生意还挺不错,赚了些钱。”陆浩点点头。
他看向陆晓琴,“去把三婶喊过来,中午就在我家吃饭,对了,把这些东西也提回去。”
三叔不在村里,去了鄂城,跟着大伯做家具生意,屋里就三婶,还有陆晓琴和陆小威姐弟俩。
村里不少人都有点手艺,木匠,泥匠,电工。
公社那会儿,手艺人虽然能出去干活,不过赚的钱却要上缴给队里,记工分,年终再结算,辛辛苦苦凭着手艺赚钱,最后还要归公,跟其他人一起分。
很不划算。
这几年好了,自己接活,钱落进自己口袋里,刚好陆浩大伯在鄂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