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点胆怯。
“这两个月,银行卡里面的钱没有多。你明明接了个大生意,帮一家游戏商画人设,每晚到三四点才睡,那笔酬劳很大,我知道的,你拿到哪里去了?”她咬咬牙,又道。
他的眉峰蹙得更深,静静看着她半晌,却没有说话。
她只是在强闹,看到他沉默,悲痛中也不免微微好奇。
挤出个冷冷的笑容,她往门口走去。
很快,被他整个抱起,脚小小地悬了空。
他的声音还是很安静。“子晏说,Susan和你去蒂芙尼看过,有一对戒指,你很喜欢,后来,去过很多回。”
她要挣开他,却又顿时无法动弹,鼻子又酸又涩。
他们快毕业了。他说,戒指。那是一对的戒指。自从下了与他分开的决定以后,她去了那Tiffany很多次。因为明知道不可能。人,有时候喜欢做这种没有结果的事情。他明白把那对戒指买下的意味吗?却原来,他早已经开始准备。他从来就是个有计划的人。
他要她做她的妻子。身子被扳过来,她怔怔出神,他这样,她还能怎么闹。挣脱了他,冲进他的房间,打开柜子,那里面,有着他和她的衣服,因为她常在他这边过夜。
两年多的回忆,有多少是属于他的?如果硬要算出一个数据,恐怕是全部。那些衣服,他的混着她的,明晃晃的,刺眼。她拼命翻,他便倚在门口默默看着她。把那条红白相间的花带拿出,她气冲冲跑到他面前,“你和龙力常去切磋比试,我讨厌,很讨厌。我要把这带子剪掉。”
他看她的眉眼又深了一些,语气依然平静。“言,这个,我练习了很多年。”
“我很讨厌。”她也依然骄纵无理。
“随你。”他转身,从书架的小几上拿过一把小剪刀,递给她。
悠言愣住,直到那冰冷的物体被塞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