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碰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桔黄的灯光,打在她失血而苍白的脸上,下巴尖尖,眉睫弯弯,肌理雪白,却也映出几分清秀。
魏子健眯了眸,手探到她脸上,她肌肤上柔腻细滑的触感,他心神微荡。
“倒看不出,算是个好货。”
目光往下,停驻在她的脖颈上,那莹白的肤上,落了几抹小指大小的殷红。
冷笑染上眼睛,“骚货。”
“你和顾夜白是怎样玩的?”那宛如雪中的梅艳,刺激了他,咽喉一紧,他伸手掀开了她的衣服,把那单薄的的恤衫拉高至胸前。
她会到那里去了吗?
顾夜白凝眸,目光尽头是那间她带他去过几回的甜品屋。
通常是,她吃,他看。
她常说,这家店能抗战到现在,是一个奇迹。
他便笑着告诉她,酒香不怕巷深。
然后,下一次,她还是会重复同样的话。
突然,那昏暗的地面上,那散了一地的东西,玻璃破屑,撞入他眼角的余光里。
她含泪离开前的模样一直在他脑里回转,他绝对不会错认。那是她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他说了重话,她还说晚上过来做饭给他吃。
那含嗔又委屈的语气,突然在他脑里清晰起来。
心里狠狠抽搐了一下。
其实,当她无意中告诉他宫泽静问了她晚上过来的时间,他便嗅到某种危险的气味。是他托大了。
宫泽静来找他,他该换个地点,或者做其他应对。
一抹沾在木板上的鲜红,引起他的注意。
五指洁白,和那抹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以负重百斤的手,此刻,也微微颤抖着。
如果,这是她的血。
一记拳,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