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各种复杂念头,卢安都不管,也管不着,他拨弄着吉他,唱到了尾声:
when will know that you are mine
in that misty m i saw your smiling face.
随着最后一个音符落地,一曲走到了终点,卢安从吉他上撤开双手,同众人对视两秒后,随后小幅度弯腰鞠一躬,表示感谢。
感谢大家如此配合,感谢大家右手挥舞了整个下半部分。
“啪啪啪!”
掌声汹涌而至,像暴风雨一样,来得突然!来得爆裂!来得密集!
“卢安!卢安!你最棒!你最牛掰!”
管理专业的男生们用热情回应了他的美妙歌声。
看着下场的卢安,院长侧头对旁边的主任讲:“听说中央美院曾想特招他,被他拒绝了。
南开大学的范增也动过心思,并亲自过问此事,但被人压了下去。”
主任点头说:“有这个实力,昨天我去欣赏了他的山水画,活灵活现。”
视线跟随卢安来到场下,院长最终收回,“油画才是他最擅长的领域,那副“永恒”作品如今在中国油画年展展出,我特意拖京城的朋友打听过了,反响很大,有点鹤立鸡群的意思。
据传组委会为这幅油画吵得不可开交,呵!那些人还不知道这画作是一个18岁的学生画的咧,要不然.”
说着,院长摇了摇头,表示现在的年轻人呀,他也看不懂了。
主任是混体制的,嗅觉是何其敏锐,悄声问:“能瞒年纪?”
院长手指在胸口指了指天花板:“背后的人能通天。”
主任明悟,不再问。同时想起画室中的那些作画工具,看来就是背后那人送的了啊。
听一首歌,说一番话,院长也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