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卢安定定地看着她,没做声。
孟清池答应说:“好,姐等你一飞冲天的那天。”
两人不知道跳了多久,也不知道跳了几只曲子,但卢安和孟清池都沉浸在默契的舞步中。
期间很多时段,两人靠的很近,视线交投中,彼此都能闻到对方的呼吸声。
有好几次,卢安控制不住想吻下去。
可孟清池仿佛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提前预判了他的预判,每当他快要蠢蠢欲动时,手掌在他胸口按了按,然后目光会稍微挪开一点,不再刺激他。
异样的氛围越来越来凝重,某一刻,卢安放在她腰腹的手猛地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她:“清池姐,我有点累了。”
感受到他那猛烈跳动地胸腔,感受到他放在自己背心轻轻滑动的指尖,孟清池静了片刻,说:
“好,姐也有点累了,我们回去喝酒,还有好多羊肉没吃完,别浪费了。”
“嗯,那些肉算我的。”
卢安嗯了一声,人却没动静,就那样没有缝隙地抱着她,一动不动。
怀里的孟清池没挣扎,在安静等待,在等待小安情绪平复下来。
半分钟后,卢安松开她,“清池姐”
孟清池冲他好看地笑了笑,“别说话,你现在适合陪姐喝酒。”
北风在外面呼呼地刮,吹得窗户哗啦啦响,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屋内的氛围。
两人坐回来原来的位置,给炉子里添点新炭火,一边喝着酒,一边小声聊着天,默契地都不提跳舞时发生的事情。
晚上8点过,孟清池搁下筷子说:“姐吃不动了。”
卢安关心问:“头晕不晕?”
说好喝一杯烧酒的,断断续续结果喝了三杯,一壶烧酒全被两人给干完了。
孟清池感觉有些头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