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十二大长公主号了下脉,说一切都好,开了些安胎的药物,嘱咐其最近三个月尽量卧床休息,少走动,禁房事。
江月白听说姜闲不好了,跟皇帝知会乐一声后,立马备了轿子去探望。
到了姜府,呼啦啦地跪下一大片。姜闲听说太皇太后来探望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行礼。
江月白立马让人服侍着他回到床上。
她一眼就看到了桌子摆着的牡丹魏紫。从姜闲躺着的位置一眼就能看见它。
“姜大人果然是个爱花之人啊。她由衷地感叹道。
“娘娘当年的赏赐的那盆在专门的花圃里。这一盆是分插出来的。”姜闲激动地解释道。
他面红耳赤,呆呆地看着她,慌乱地补充道,“谢娘娘赏赐。”
“你喜欢就好。”江月白笑着说,“好东西永远都要在真正懂的人那儿才才能体现它的价值。否则就像是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姜闲除了谢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自己就不是那个能懂她的人。只能远远欣赏着她,崇拜着她。她是一只鹰,能懂她的只能是另一只鹰。自己只是一只希望得到自由的信天翁啊。既不想做燕子寄居篱下,也不想做雄鹰拼命搏杀。
这些年她出访东北、朝鲜和东瀛,一晃在这里住住,那里住住,都呆了六年。
这只鹰飞出去了,似乎就不想回来了。他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她了呢。谁知道还能再见到。真是太开心了。
那年,沈惜墨跟他聊的时候,就说,她心里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她只能假结婚,不能履行妻子该做的事儿。如果同意,就结婚。他就同意了。他没说自己心里也有喜欢的人,所以很愿意假结婚。
他们最开始两年根本没有同房。直到第三年过年,两个人躺在被子里不知道怎么地就顺其自然地发生了。
后面偶尔就会来一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