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江月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是我永远不敢肖想的花啊。只要远远地看着就好了。以前是贤雅常在的时候,我没有资格。如今成了宁皇后,我更是只能默默地仰望。只愿你,能余生平安顺遂就好了。
这些话都埋在他的心里没有说出来。
结果,她笑着说,“姜大人,既然你喜欢,把那盆还带着花苞魏紫赏给你。这一年你辛苦了。”
姜闲把魏紫抱回了勤政殿。
他每天处于矛盾之中。
医生的职责,让他继续孜孜不倦地寻找给大皇子解除蛊毒的药方;他心中的爱意,又告诉他,不如成全江月白,让大皇子无药可解。
万寿节前一天,腊月初一,姜闲在典籍中找到了解大皇子蛊毒的办法,并立刻报告给了皇上。
跟皇上汇报了治疗方子里存在有毒的药草和毒虫,大皇子太小,用药会对大皇子有损害。
李北辰在最初就安排袁地祺使用秘术,试图引诱阿雅说出解蛊药方。当时阿雅冷笑着告诉袁地祺,“母子蛊无药可解,只能同生同死。就算强行解了,只会把他变成一个傻子!”
如今听说可能有解决的办法,再次安排了袁地祺去见了阿雅。袁地祺对其用了秘术,表示阿雅的意志非常人,无法对其进行催眠或者问心术,问询出有用的信息。如果强行问询,只会导致对方死亡。
李北辰叮嘱姜闲先不要轻举妄动,对解蛊的副作用存在顾虑,继续寻找备用方案和减少毒性的办法。等万寿节过后再做打算。
毕竟正如阿雅所说,目前来看大皇子一切都很正常,非常的健康可爱。
此时大皇子已经满五个月,长得很壮实,会认识人,会咯咯咯大笑,会啊啊地跟人聊天,一切都跟普通婴儿无异。
宫里人都很喜欢他。包括姜闲。
有一次,大皇子把乳母摘给他的腊梅,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