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在。我家在一个有海又会下雪的地方。”
江月白轻笑,“做什么神神秘秘的?中国海岸线长,这样的地方可多了。猜不着。”
李北辰伸手拉上窗户,“好了。别受凉了。明天早上再看才好看呢。”
“等等!”江月白按住了他的手,惊喜地指着外面的雪地,“那是不是梅花开了。”
李北辰眯着眼望去。雪白的枝头似乎有一点点红色。
“好像是。要我去给你折几枝进来吗?”
“不用了。就是高兴。明天让小罗子他们去折吧。”
说着心满意足地关好窗就拉着李北辰进屋躺下。
江月白在黑暗中摸索着摸上李北辰的那颗同心玉佩,害得李北辰兴奋地哆嗦了一下,以为江月白今晚要非礼他。
她却只是用手抠住了中间的孔洞,套在手指上,玩来玩去。就像他有时候玩她的头发一样。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深吸了口气,“睡吧.”
“要不把这个套在上面试试”
李北辰幽怨地低吼道,“大半夜的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我是说你的手指啊。”
江月白放下平安扣,把它摆正,然后转过身去,一脸心满意足的坏笑,“睡了。晚安。”
李北辰反手就抱住她,“你怎么这么坏呢。”
江月白心想,好烫啊。
李北辰心想,很强嘛。
第二天,屋外已经白雪茫茫,竟然已经积了膝盖深,可见昨晚下得多大了。
江月白便通知各宫,雪天路滑,本月取消请安。但李北辰还有文武百官还得寅时照常早朝。
凤仪宫宫道上的雪一大早被一群太监跑过来清理干净,但很快又覆盖上薄薄一层。不知道是不是接到了命令。除了宫道上,其他地方的雪都完整地保留着,厚厚得很像奶油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