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了大风,李北辰头疼得厉害,疼得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苍白如纸,吓死江月白白了。她立马宣了姜闲过来看。姜闲看完也没说什么,就开了些补脑镇痛的药,再加以针灸和按摩。李北辰才渐渐地镇静下来。
江月白心想,要是有ct就好了。
她问姜闲,有没有可能蛊虫之前进了脑子,在强制清除蛊虫的时候,伤了脑子没康复。
姜闲迟疑了半天之后,才下定决心回答,“很可能是之前造成的损伤。”
他看了看窗外,有些沉重地说道,“可能不能见风,最好戴个帽子。”
江月白想了想,问道,“姜大人,本宫能不能学针灸或者按摩?”
“臣从医馆找个女医教你。”姜闲毕恭毕敬。
李北辰看了眼姜闲,“如果皇后想学,你直接每天过来教她吧。”
当姜闲走了之后,李北辰告诉江月白,以前就有,但是不太严重。去除蛊虫之后就加重了。但平时也还好,就是不能焦虑。
想象一下自己的脑子里都是密密麻麻的窟窿眼,肯定很痛。江月白都不知道都这样了,李北辰为何还活着?
或许钻进脑子里的还不多?就几只?
江月白心疼地抱着李北辰的脑袋,把他靠在自己的肚子上,“那一定很疼。”
“有你在就好多了。”李北辰奄奄一息地靠着江月白,带着几分揶揄的口气问道,“你学了按摩,以后是不是可以给我全身都按按。按肩按背.”
“我还会学扎针。到时候你不听话,就扎你,”江月白说到这里就涩涩地收了声。
“怎么了?”
江月白垂下眸子,手放在李北辰的肩头上,轻轻地揉捏起来,“如果锦绣在就好了。她跟专业的医师学过按摩。她以前还想学针灸的。我爹怕她把我扎残了,没让。”
“你的手法是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