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关乎领导底牌的问题,不应该问的。尤其还涉及到领导玩弄心机。
李北辰愣了一下,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我本就是这么想的。两个大功臣怎么能随便就杀?那岂不是让鞑靼痛快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和平稳定局面呢。”
他当然不会暴露自己的底牌。
对,他当时就是这么考虑的。以防袁地祺是护国公或昌平侯安插的卧底。不管是杀哪一个,都会引起百姓对皇室的反感,被贴上暴君的标签。一旦贴上了,很可能就摘不下来。
江月白想了想又说道,“你和安北王中了蛊毒,如果发作了,除了百黎族,还有谁获利?谁获利最大,谁就有可能在背后推波助澜。”
李北辰这时才想起来弟弟也中了蛊毒,只是还没有出现症状,他转了转扳指,停下来后说道,“你说得对,我得马上召他回来。如果说我跟弟弟都倒了,重新再推选皇帝的话,最可能是浏阳王世子李北志。但他一直被我关在密牢里。
另外,浏阳王安排在城里和宫里暗桩的名单是我让孟辛去拿的。但那个时候袁天师还没有离开,袁地祺不可能是浏阳王的暗桩,除非袁天师所谓的云游另有玄机。袁天师不是去云游了,而是被控制起来。这样的话,袁地祺为了袁天师甘愿做了某个人的棋子。”
李北辰分析完后,转头就把梁小宝喊了进来,“你拿着令牌亲自去密牢,给李北志赐酒。不,你把他秘密带到这里来,多带几个侍卫去,防止他逃跑。”
李北辰让人亲自带过来,就是因为小半年时间过去,他都没想起来这回事。说不定就有人会铤而走险,买通狱卒,送一个长得相像的人进去,把真人换出来。如果直接赐死,正好瞒得天衣无缝。
梁小宝出去后,江月白便无奈地说道,“这下总要起来了吧?”
“哪能呢?再躺一会儿。”说着李北辰就把手放到她的肚皮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