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命令道。
梁太医停下手中的涂抹,有些惊讶,“是,夫人。”
他把药膏交给谢夫人的贴身丫鬟,传授涂抹技巧,有时还示范一二。
对于医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有谢夫人喉咙发干,感受到了些不自在。以前都是梁太医涂的,没觉得什么。不知为何,今日就是觉得烦躁。
对丫鬟冷声吩咐道,“差不多就行了。”
梁太医忙温声劝道,“夫人,马上就好了。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谢夫人瞪了梁太医一眼,但还是听话地涂完了两只手。
擦掉残余之后,粉粉的,摸起来超柔软舒服。谢夫人对着阳光看着仿佛少女的嫩手,很是喜欢,却也倍感惆怅。
梁太医正在洗手时,大儿子快步走了进来,“母亲,祖母说,请梁太医过去。”
谢夫人对梁太医示意,“梁太医请。”
梁太医拿起丫鬟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便拿起医箱去了太夫人那。
谢夫人望着梁太医的背影,又抬起自己的手打量着,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