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孟婕妤的威压所震住,垂着头拿不定主意,半天都没有开口。
“姐姐方才可问出来了什么?”孟婕妤关切地问道,语气带着几分威压。想到昨晚与皇上的缱绻,就倍感甜蜜和自信。
范才人心中大惊,太医院是如何查到不见了一根人参的,故作疑惑地说道:
僖嫔,“跟今天早上审讯宫女的差不太多。”
口里却客客气气的,“谢婕妤姐姐。”
她已经知道大前天晚上,范才人派人去敲过叶苏华的门,想要请太医。
反正她打定主意绝不承认是自己见胎儿不好了,主动吃有毒的人参,把孩子流掉的。只要不承认,就无人可奈何她,至于嫁祸于谁,她不在乎。
孟昭:“有没有关系,自有皇上论断。皇上派我来就是想了解事情的整个过程。”
谁知范才人很识相,在僖嫔使了个眼色之后,谦卑地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是臣妾一时糊涂。派婢子去请,婢子没有请到,臣妾就没有坚持。要怪只能怪臣妾人微言轻。”
她的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孟婕妤想要听的。
范才人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方才说道,“因为是萱萱提议说喝人参当归陈皮汤保的胎,人参也是她挑她放的。”
她立马趁热打铁:“那妹妹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好消息。打起来啊,快打起来。
孟婕妤笑了笑,“不如等范才人出来了再说。正好问问她。”
范才人的表情很疑惑:“娘娘这是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为何这么说?”孟昭紧抓着范才人的话问道。
僖嫔在孟昭面前感觉很不舒服,心里发慌。之前面对嫡姐的那种自卑不自在又回来了。
“是萱萱她炖的汤,盛了一碗给我,里面确实有半截人参。那人参一看就是极品,我以为对身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