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姐妹一场,终究还是要分别。”
“姐姐,我不想跟你分开”陆铭诗哭得愈发伤心了。
江月白心中哀伤,却不再有眼泪。
她看向一旁的丽春,吩咐她去把笼子打开,把两只鹦鹉放在树枝上。
两只鹦鹉很蠢笨地东看看西看看并没有飞走。
江月白笑着说道,“铭诗,你不是想看看鹦鹉会不会飞走吗?再不看,它们真要飞走了。”
铭诗一听站直了身体,看向树枝上的鹦鹉,惊讶地说道,“原来打开笼子,它们都不会飞。”
江月白:“你撒一些米在地上。”
“好!”陆铭诗破涕为笑,从丽春手里接过一把米洒在地上。
那两只鹦鹉就从树枝上跃下来,在地上吃米。
陆铭诗似乎很失望,“原来打开笼子,它们也不会飞走。”
江月白笑了笑,“或许等她们吃饱了就会飞走了。”
“那我们等它们吃饱。”陆铭诗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两只鹦鹉。
然而观察了半天,两只鹦鹉在院子里蹦跶了半天都没有飞走,只是停在枝头梳毛。
就在陆铭诗倍感失望,江月白陷入沉思时,接陆铭诗的车到了。
宣河南直隶布政司陆瑞麟之女即刻前往勤政殿觐见。
分别的这一刻终于来临。
陆铭诗再次依依不舍地俯下身紧紧地抱住江月白,情深语切地唤道,“姐姐!”
泪水不知何时氤氲了江月白的眼睛,她捏了捏陆铭诗的瓜子脸,笑着说,“去吧。”
陆铭诗抹着眼泪,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双手捧给江月白,“这是我给姐姐缝的礼物。希望姐姐喜欢。”
江月白看着上面歪歪扭扭的“福”字,翻过面来,绣着“姐姐”两个字,微笑着点头,“我很喜欢”。
陆铭诗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