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眸中的萧索无奈一览无余,“如果城被攻破,就拜托韩少傅安排人护送我爹娘离开。我就留在这里陪锦绣。”
韩子谦想说不管发生什么,绝不可能让她死在这里,却只是站起身,冷淡地丢下句,“我现在就去找摄政王。”
江月白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道:“就算对方现在不动手,我们从三个方面去挑动这个事情。
她说得有道理。
官场之道就是不做不错,多做多错。
江月白听出了声音的分别,以为是对方拿人东西手短所致,没往心里去,想了想,韩子谦如今只是个照顾自己的公公,也是后宫之人,理论上也不得干政,晋王未必会听。
韩子谦面无表情道,“你这样是逼着他们造反。城内防守空虚,多是老幼妇孺,还有叛党余孽,如果逼急了对方直接强攻呢?”
江月白无奈地望着窗外已经黑下来天,忧心忡忡地说道:
韩子谦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但是拒绝了:“不用。那是皇上给你的信物。”
江月白:“摄政王准备如何处理?”
“你拿着它去见摄政王。”
韩子谦话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江月白一愣。
他了解人性的幽微和官场之道。
韩子谦内心惊讶于江月白思维的敏锐周全,沉默地点点头。
“这个蓝色大瓶子的是五毒散,这个蓝色小瓶子里是它的解药。另外这个就是迷魂散和解药。”
韩子谦的目光扫过江月白的眼睛,淡淡道,“摄政王带着政务院在商议。对方在城外按兵不动,不出意外地话,政务院会以不变应万变。派人去劝世子和郡公解散募集的军队,带着原驻地的军队返回封地。为官之道就是凡事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要在风口浪尖上走。”
人微言轻,人家摄政王为何要听你逼逼,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