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好杀了孟相。
一股腥臊味突然窜入孟相鼻中,弥散开来。
一份很快地交给李北辰暗中派出的另一队人马快马加鞭秘密送回京城。一份交给孟相。一份他们留在身上备用。
孟相便吩咐两名侍卫,“交给你们负责审问,问好的名单后就去隔壁叫我。唉,喝多了,本相先去睡会。”
“陈相有女居妃位,如今又有了龙嗣,未来定会更得圣上倚仗。自古一山不容二虎。老师定会被打压,愈发有志难伸。”
慕容泓深深地凝视着自己的老师,“但当今圣上重用慕容池、陈宁、黄少安等新人,明显忌惮于老师的才学声望,逐渐不再依仗于旧臣老臣,鲜少召老师咨询政事。老师雄才大略,有旷世之才,如今却不被重用,可惜了老师如此一番一腔报国之志。”
何况,若是他办事,他也会做得跟李北辰一样,滴水不漏。
孟相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匕首,拿着匕首在慕容泓的小腹处比划。
慕容泓身体前倾,他纠结了瞬间,大胆地试问道,“若是有这样的人呢?”
孟相再又拿着匕首在慕容泓的颈项上画了个圈,“你女儿都入了宫,何愁没有荣华富贵。你还琢磨着谋反,脑子被狗吃了?不要也罢。听说你女儿也是个没脑子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孟相亦不说话,继续喝酒,忽而对着慕容泓举杯,“既然你我心知肚明,这几日京城必有大事发生。若浏阳王有意招揽于我,又何必这番遮遮掩掩?”
像孟相这样的治国之才,若不能为我所用,就要毁掉他,绝不能让其为对手出谋划策。
“那对不住了。”慕容泓说话之时,手一挥。
慕容泓手中的酒杯停住,眼神炽热,“自古良木择禽,哦,学生愚钝,是良禽择木而栖。大丈夫施展才华,又何必拘泥于一人呢?”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