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坐下,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太后她是怎么走的。你该知道什么是欺君之罪。”
如果是寒毒发作,定然是痛死的,死前面目一定狰狞痛苦,万没有这般从容淡定,就像是梦里睡过去了一般。
他根本不相信韩子谦说的每一个字。心中明了其中内情断然不是这般简单。
深究太后与外男为何一大早独处一室,还是临终之前,无任何益处。
不如相信这个什么狗屁师门情义的谎言。
但李北辰希望知道母后是如何走的,走之前有没有什么交代,他可以为母后去完成。
这样他也会心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