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静静地等着江月白出来。
他已遵照皇上旨意,安排好了桃蕊宫的安保工作。
“娘娘请留步。”
江月白正要坐上马车时,听到有人喊她。
见是毛玉良,她停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等对方开口。
最难的平叛已结束,她不打算跟宫里任何侍卫有任何联系。昨晚与毛玉良的单独谈话,不过是希望策反他而已。
何况权力一向是最敏感而重要的问题。昨晚因为情况紧急才会权宜应变,被皇上进行短暂的授权,如果因此形成一种可以越权的错觉,则大错特错。
毛玉良从江月白走出侧殿大门就开始打量着她。
一身宽松的淡绿色衣裙掩不住江月白身材的婀娜。
与昨日石榴红的耀眼妖娆不同,与后来的白色干练霸气也不同,今日的她宛如夏日的荷花,清雅安静而温柔。
用三十六岁的灵魂给出一句话总结,那就是嫩得能掐出水来。
他假装在巡视,远远地偷看,感觉怎么看都看不够,有一股情绪令人躁动。
待江月白走到眼前,一双眼睛清澈透亮,却让人猜不着情绪。
毛玉良双手捧上一柄剑,语气明显地放轻放软:“这是娘娘的玉泉剑。”
“嗯。”江月白眯眼看了下剑身,血迹已经清理,光洁如新,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少年的面庞,“谢谢。”
这是皇上送给她的第一柄剑,也是她第一次杀人的剑。
被有心人送回来,江月白倍感愉快。
毛玉良:“娘娘,遵照皇上旨意,属下已经安排了十个得力的侍卫守护桃蕊宫。”
江月白静静地凝视着毛玉良的眸子:“臣妾听闻毛将军治军严明,御军有方,相信将军安排得极好。”
此时没有根据的批评和怀疑是没有意义的,只能用“听闻”对方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