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为他和太后以后幽会做准备。
而我方这边的将士深受鼓舞,士气大涨。
要知道对方还在打斗,并不是静止不动的。
只要对方能找到一个正规途径让皇帝同意教她,她就断然不会拒绝。
说着就后退着,打算顺着树干爬下去。毕竟他们爬得实在有点高。江月白对自己的轻功不算太有信心。
她并不关心。
韩子谦顺手随意地在江月白的袖子上擦了擦,“快把它给我。如果不想皇帝死的话。”
看来以后再也不要干这么蠢的事。
韩子谦禁不住冷冰冰地问道,“你随身带着个人头做什么?”
不像是被打打杀杀吓破了胆的小白兔,更像是狩猎的豹子,时时刻刻在观察猎物,准备随时出击。
这时两人凑得很近,江月白这才注意到韩子谦身上清新的竹子香味,令她想起江南随处可见郁郁葱葱的竹林。
韩子谦:“你不用管我是谁。就说想学不想学。”
韩子谦把江月白就着后衣领扯过来,再把望远镜架在她的眼前。
而且身上还绑着世子的人头,假如直接从树上跳下去,万一落地时摔了一跤,世子的脸着地,砸烂了,多难看。
顿时敌方有人恶狠狠地在骂,“放屁!二世子好得很!”
她压根看都不看韩子谦一眼,而是好奇地紧盯着箭矢飞去的位置。
眼神机敏专注,一张鹅蛋脸上透着少女的稚气,却沾染着血迹。
江月白听到这句话,乖乖地摘下脖子上的带子,将手中的望远镜递给韩子谦。
几乎一瞬间,韩子谦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喷嚏闷声打在了他的手巴掌心里。
他拿起望远镜学着江月白的样子,将带子套在脖子上,然后透过镜片看去。
江月白转过头,盯着对面男子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