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微微颔首,“再尽快把宫人补足。你们三个人忙不过来。”
“是。奴婢遵命。”
江月白很感恩能有像素素这样能干又忠心的宫女在关键时候,把这些琐碎但又重要的事情支棱起来。
皇上不在院子里,不知所踪,给她留了个刻有“圣旨”的令牌和一封信。
她默默地收好令牌和信,跟着魏王他们坐过来桃蕊宫的马车去了慈宁宫,没有坐步辇。
步辇固然安全有隐秘性,但密闭的空间如果被火攻或者围攻,就只剩冲破轿顶一条路。但江月白探查过,轿顶当初设计的时候钉得很结实,撞得一头包都不一定能撞开。
弊端实在太明显。
在马车里,江月白闻到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腥气,无语地望向顶棚。
想到锦绣,她的心脏就感到剧烈的疼痛,杀了她最在乎的锦绣,她想让江锦诗生不如死。
但锦绣从前那般疼爱江锦诗,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什么都让着她,还总替她背锅。如果折磨江锦诗,锦绣在天有灵的话,会不会怪自己。
一时之间没有答案。
待到了慈宁宫附近,赶马车的太监告诉江月白:“娘娘,前面被侍卫们堵上了。”
江月白下车前,整理了下衣服,系上黑色的披风,调整好表情,调整为孤高冷峻,隐藏起脆弱和伤感。
敌人不会同情你的伤口,只会趁你病要你命。
将光环的亮度调到更低的10%,几乎看不见。但如果认真看,在光线暗一点的地方还是能看得出来。
待她在小太监的服侍下,走下马车时,已是接近五点的黄昏。
夕阳西下,落日余晖,橘色的光打在江月白的脸上、身上,鹅蛋脸的边缘越发的柔和。
一袭白衣,纤尘不染,好像一朵白莲花,还是观音座前,莲花池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