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十分严重,严重得都快没救了。
夏嫔禁不住哈哈哈地大笑,大声呼道:“报应啊,报应!真是报应!哈哈哈~”
两个小宫女之一周喜就是如此。
他喜欢看江月白披着他的披风的模样,飒爽中透着俏皮。
姜闲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今天回去之后总有些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江月白的一颦一笑,之前虽然也喜欢,但不是这样的。
李北辰思量了半天,权衡利弊,最终决定:“还是去看下。你要跟着去吗?还是直接回宁安宫?”
虽然紫苏心里知道,这样的话根本轮不到自己来说。
紫苏犹豫了下,答道:“是。”
紫苏听得心惊胆颤的,她感觉自家主子流产后很反常,喜怒无常,时而大哭,时而愤怒,时而大笑。
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仇恨的眼光似乎要杀人。
“辛苦你了,半夜跟着朕跑来跑去。”
古代女人命真苦。不管是生产还是坐小月子,都在鬼门关上走。
夏嫔顿时感觉心中郁气更重,重重地跌落在床上,像一条鱼搁浅在沙滩上,感到窒息和压抑。
也不知道夏嫔听不听得见,江月白走到窗前,对夏嫔说道:“皇上就在外面花厅里坐着,很担心你。姜太医马上就到。夏嫔娘娘你再坚持一下。”
姜闲还没到,李北辰就带着江月白匆匆离开了。
江月白探了探夏嫔的额头,汗津津的,还烫得厉害。
江月白对夏嫔有些同情。
钟毓宫里因为夏嫔怀孕被安排来了几个宫人这几日里怨恨越积累越深。
江月白知道拗不过老板,只好默默地跟着老板坐进了轿辇。徐福海安排另外一辆马车去接姜太医。
徐福海的使眼色李北辰都看在眼里,见江月白竟然还在冥思苦想,憋不住了,带着几分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