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藩的事情一直属于军师机密,六王爷之前一直守口如瓶,从未对沈石溪透露半分。
听说他前晚还去了天香楼。
“好。母后珍重。”老六对太后行了个跪拜大礼。
“车上的东西都是哀家送给王妃的。你回去之前,先找个地方换身衣服。”
在她印象中,北境就是蛮荒、战乱的代名词。
桌上摆着五菜一汤,看起来已经凉了。
本以为离开了皇宫,就不必像在皇宫里那样,与其他女人共侍一夫,争风吃醋,余生一生一世一双人。
“这是?”
见到六王爷回来,沈石溪立马吩咐下人去热菜,十分热络地挽着六王爷坐到饭桌边。这几日晚上都宿在她的房里,昨晚更是恩爱得要了一回又一回。
“只为博母后一笑,今日之事绝对不能告诉大哥,有辱儿子名节。”
快到宫门口时,老六朗声问道,“母后,今晚开心吗?”
老六无奈地叹了口气,今日真是此生黑历史。
“开心,怎么不开心,”太后攥住老六的手,带着几分忧伤地感叹道,“你从小就是哀家的开心果。不过今天是哀家最开心的一天。”
见六王爷神色异常疲惫,沈石溪以为是因为夜里过于劳累,羞涩而甜蜜。
心中默念“皎皎”,痛得无以复加。
太后由婢女搀扶着下了马车,凭令牌进了皇宫。
老六暗自庆幸,还好太后平日里不是这个样子。
结果见到沈石溪在房间里抱着一套高领粉紫色衣裙发呆。桌子上还摆着些发簪、发饰、耳饰。
说完,太后想起刚刚那一幕,禁不住又掩着嘴笑起来。
这是跟别人在马车上做事情吗?
她攥着手中华美艳丽的裙子,恨得牙痒痒。
演了一天的戏,实在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