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给朕看看。”
“这么快就没信心了?”李北辰戏谑地问道。
【.】
江月白爽快地应道,“好。”
江月白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那倒不会。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只是皇上舞得太快了,臣妾……”
江月白:那就闭嘴,不要打扰我练剑。
“在看什么呢?”
李北辰抬了下眉毛,“她剑术底子不错。有朕当她的老师,肯定不差。”
【.】
他从江月白手里接过剑时,两人的手不小心碰触到一起,两人都像被烫了一样弹开,虽然心中所想截然不同。
待江月白舞毕,思忖片刻,冷着脸做出客观专业的评价。
如今终于剑术有成,有力自保。可这一剑仿佛斩断了前缘,怅然若失。
有人欢喜地叫她江月白,有人愤恨地叫她江月白,有人鄙视地叫她江月白……
她没有了名字。
江月白舞起来像嫦娥奔月,轻盈优美;李北辰舞得像蛟龙出海,充满力量和杀气。
明明别的女人脱光了都没有感觉,这个女人,连眼神都不肯给一个,好像就有了心动的感觉。
李北辰信了她说的话,这种避免剑谱泄密的操作很常见。
信心十足地问,“想看朕如何做这套动作吗?”
神色坦荡,面色从容。
六王爷转过身,老老实实地答道,“看福贵人舞剑。”
只有代号。
说完,江月白纵身一跃,完成这节课的最后一式,气势凌厉得仿佛一剑可破碎虚空。
想到这个,悲伤蔓延,握着剑定定地站在那里。
“臣妾没看清楚。”
她的父亲、母亲、弟弟、爷爷奶奶,欺负过她的人,关爱过她的人。一张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在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