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磨杀驴是什么。”孟青不服气地说道。
在外面不能说,在家还不能说了。
“儿啊,你少说两句。你爹这不是在想办法嘛。你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在朝堂那么多人面认错,还捐了二百万两银子。总该有个水响的。”
孟夫人见儿子孟青额头上满是汗珠,连忙给他打着扇子。
“娘,大哥,这是要去哪儿啊。”小女儿出现在客厅一角,睁着迷茫的大眼睛问道,清脆的声音格外悦耳。
“你先让他们都回内院。天塌不下来。我自有主张。”孟相不耐烦地沉声道。
瞪了儿子一眼。
嫡出的只有这一儿一女。
在自己的栽培管教下,长子兼嫡子孟青倒也算争气,做官做得四平八稳,顺风顺水。作为继承人,孟相自然格外看重。
听到门房通报,有人进来。
孟相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颔须冉冉,无风自动。
“倒杯蜂蜜水来。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说话之间,底下的几位官员形色匆匆地走了进来。
“见过恩师。冒昧打扰,学生有事不明,前来讨教。”来人是吏部尚书范铭,他神色恭敬地上前拜倒。
“见过恩师。学生也一样。”边上的几人一起附和道。
“都起来吧。”
孟相抬手微微还了礼,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又不动声色地挪开,“你们要问的,答案朝堂上不是已经给过了吗?”
吏部尚书范铭假笑道:“老师一向高瞻远瞩,望老师指点迷津。”
孟相接过夫人递过来的蜂蜜水,润了润嗓子,放缓语气道:“何为迷津?难道诸位看不清形势。”
“看不清,看不清。学生们愚钝看不清,还望老师指点。”一帮学生面面相觑,连连说道。
“你们跟老夫都有多年师生情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