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继光如今也吞兵兴化,组织军民抗倭。
只不过因为严党和清流的党争,最支持戚继光的谭纶被调走,让戚继光在兴化府的抗倭工作举步维艰,连续吃了好几个败仗。
苏泽找到了方望海,提出了自己要返回福建组织民团抗倭。
对于苏泽这个提议,方望海叹息了一声说道:
“我知道汝霖你是知兵的,福建是你的老家,我看到福建这个样子也很难受。不过你返回福建,对抗倭大业也没什么用吧?”
方望海语重心长的说道:“汝霖,明年就是春闱了,以你的才学中了进士,自然有报国的机会。”
嘉靖四十一年是科举年,徐时行、许国、王锡爵都辞了苏泽报社团练的职务,认真回家备考,准备在今年下半年就入京,准备明年的春闱。
苏泽却说道:“岳父大人,福建正在水火中,我想要返回家乡,为了抗倭献上一份力。”
方望海还想要再劝,但是苏泽接下来的话让他闭上了嘴。
“就算是岳父大人您,已经高中进士,也没能改变多少吧?”
方望海叹息了一声,也跟着摇了摇头。
这一年的南京户部侍郎,当得方望海心力交瘁,白发都长了不少。
随着严党和清流的党争更加的白热化,方望海这种没有派系的官员更没了立足之地。
钞关税法的成果,也迅速被两党给抢夺了。
首先是浙江,胡宗宪以南京户部管理浙江钞关厅太远为理由,向朝廷上书请求将各地钞关厅的权限归于各省。
在严党的运作下,浙江钞关厅被从南京户部剥离,归于浙江布政使衙门管理。
从浙江钞关厅被剥离之后,新任浙江布政使郑泌昌立刻在钞关厅上安插私人,逼迫很多运行良好的钞关吏员辞职。
这些吏员和缉私衙役,都是方望海好不容易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