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宗远都觉得对方是自己的贵人,于宗远拉着苏泽要去邀月楼上喝酒,苏泽想了想还是拒绝了,长宁卫还有很多事情,苏泽准备天黑之前赶路回去。
和于宗远告别之后,苏泽保证长宁卫的新掌柜的过两日就去他府上报道,苏泽返回县学去拿行李。
一回苏泽,陈朝源和林清材竟然还没回去,两人坐在地上长吁短叹的,脸上满是愁容。
苏泽连忙问道:“林兄,陈兄,这是怎么了?”
陈朝源还在叹气,林清材这才说道:“今日我们去黄时行新版的小报那边投稿,却被黄时行羞辱了一番。”
“那黄时行如何羞辱伱们的?”
林清材说道:“我和陈兄去投稿,那黄时行说拓湖先生的征文是延平府士子的盛世,说我们连秀才功名都没有还想着参加,说我们没有资格投稿,当众将我们羞辱了一番。”
苏泽憋着火气说道:“拓湖先生自己都没说一定要是秀才才能参加征文,他黄时行凭什么这么说?”
延平府的读书人圈子就是这么大,林清材和陈朝源受辱,这事情整个延平府文人圈子就能谈论很久,这份侮辱也会伴随他们很长时间。
甚至黄时行不仅仅是侮辱的二人,连同样没有功名在身的苏泽也侮辱了。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在极为重视风评的古代,受辱是相当降低身价的事情,而陈朝源这种以写状纸写契书为生的读书人,一旦风评差了,连生意都接不到。
林清材又是叹气,小报是黄时行办的,标准自然是他定。
林清材此时也后悔,自己直接向拓湖先生投稿就好了,为什么要向黄时行的小报投稿。
苏泽想了想,确实小报是黄时行自己出钱办的,自己就算是找他理论也是被辱。
苏泽想了想说道:“二位兄台,能将你们写的戏文给我吗?”
林清材疑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