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稽税这块,是成立的。
“他懂个屁!胡说八道!”朱翊钧立刻说道:“他这意思,就是要稽税院除了稽税外,什么都管,稽税院一万三千人已经很多了,再扩大下去,臃肿僵化就会如影随形。”
“到时候稽税院就真的成了宗教裁判所了!税票就真的成了赎罪券了!”
“所以要限制稽税院的规模,所以要限制稽税院的权力只能集中在稽税事上。”
“一个泰西来的夷人,哪里懂大明政治的基本逻辑,国朝这么大,一亿三千多万人,各个衙门各司其职,权力绝对不能过大,否则就是危害。”
“把他抓进北镇抚司冷静十天,派个稽税千户,跟他好好沟通下稽税院的基本运作。”
朱翊钧发现,黎牙实从皈依者狂热中脱离后,就从明吹变成明黑了,当然也不是那种无缘无故、纯属放屁的黑子,而是站在泰西人的角度去看待大明的一些问题。
多一个角度,多一个视角去看待问题,会看的更加全面。
税票不能变成赎罪券,不是从税票下手,而是从稽税院的权责方面下手,这也是大明会典要编职官卷的意义,各司其职,各有各的职责。
黎牙实又又又一次住进了北镇抚司,反正过段时间,他就会被释放,在牢里,也不耽误他继续翻译泰西来的算学著作,把大明的著作翻译成拉丁文。
这黎牙实觉得北镇抚司颇为安静,只要不过五毒之刑,是可以接受的。
大明新政如火如荼的时候,朝鲜战场的局部战场,仁川汉城战线,主动权已经完全被大明所掌控。
这仗打的大明军兵也有点迷糊,本来是块难啃的骨头,但是这啃着啃着,就变成了大明主动,对于这种态势的变化,别说远在京师的陛下,就是前线的军兵也有点迷茫。
“倭寇增兵仁川,可以随时截断临津江、汉江,截断大明的补给线,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