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跃过数个层次,成为了贞人傩,这件事就比其他任何事物都更有说服力了。
渠如今其实并非"贞人傩"。
他虽然确实跃升了数个层次,但如今亦只是"太仆傩"而已,距离贞人傩只差一步。
那些祭司之所以将他的傩误认为是贞人傩,是因为他的傩显发出的那种气韵,确实是唯有贞人傩能驾驭的"大傩",方才会散发出的气韵。
这一日间,渠的经历十分奇异。
细说起来,一日夜也说不完。
此下他也不管大家将他误认为是"贞人傩"这件事情了,他直将目光投向苏午,道:「我的办法就是如今祭祀一位新神,使他成为天帝——他成了天帝,大王也会害怕,大王的军队也就不敢来强攻我们了!」
轰隆!
这时,渠与几位发愣的祭司身后,那被封死、但泥浆未干的"火灶"直接被推得倒塌了。
葛长氏的方伯"雄"从那面倒塌的墙壁后跨步而出。他看着渠,向渠问道:「新神在哪里?」
外面的喧闹声、慌乱的叫号声,雄在火灶内尽皆听得清楚。
其与此时出现,出现的时机却也恰到好处,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新神"之上——
纵然真有新神,莫非真能比肩大商天帝?
若真能比肩大商天帝,葛长——是否也能成为另一个大邑商?!
「午王!」
渠伸手一指祭台下的苏午,他微微躬身,满眼敬畏地向身旁的雄介绍起了苏午,「午王体内的神,就是还没有位列天庙之中的新神!」
「王……
你称他为王?」雄眼中闪动着奇异的光芒,他看到台下的苏午,立时觉得这个人身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台下那个人就好像是一根石柱,仅仅站在原地,天崩地裂的恐怖气象,就完全被那个人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