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修行——高高山顶立,深深海底行。
有人心性不空,不能清净,自不知天地悉归在此,从未移转。”
闾山真人此番论道之音,话外之意即是讥诮丹加,高深境界修行从来都在彼处,不曾移转,而丹加没有慧眼,心性不能清净,所以参悟不透,所以看师兄苏午,会觉得他只是一块木头。
实则真正的榆木脑袋、肉体凡胎,正是丹加自己。
丹加闻声转头,美丽面孔上笑意依旧,向鼎灵问道:“道士心性清净,‘太上忘情’了吗?”
“道可寄托天地万物,亦可悉归自身。
一切自然,万般种种,有情忘情,都可以为‘道’,未必一定须要‘太上忘情’。”这时候,鼎灵还未开声言语,一直与井上晴子坐在角落的江莺莺忽然怯怯出声。
她神色胆怯,但口中吐出言辞却颇为流利,颇有条理。
鼎灵听其所言,看了江莺莺一眼。她不知是想到了甚么,看着江莺莺的眼神有些复杂。
‘安坐’主位的苏午眼看在场众女就要展开一场道法辩论,终于忍不住抬起眼眸,往静室门口看了一眼。
他今下不仅邀请了众女,更邀请了陶祖、鉴真、洪仁坤、季行舟等人。
然而众女早早聚集在此,陶祖、鉴真等人却迟迟不见影踪。
没有这些人在场,他对当下局面,已然力有未逮,招架不住。
“祖师。”苏午向静室门口唤了一声,他一开声,便压住了室内渐渐火热的‘论道氛围’,“既已来到门外,为何不入内相见?”
门外。
陶祖左手拉着鉴真,右手拽着季行舟,与洪仁坤互相挤眉弄眼。
“快听快听,她们马上就要自相残杀了!”陶祖幸灾乐祸道。
洪仁坤根本无法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咧着嘴大笑不已:“从前哪能见过苏午这般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