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比试的心思便也更重。
“此号令雷霆,行云布雨之法门,可是道门正法?”苏午随手一挥,天穹中云收雨霁,他垂目看向抬不起头来的尚庸,再次向其出声问道。
尚庸不敢与苏午对视,内心暗骂天师道掌教天师的援手太慢,张大洲该不会得了风声,临阵脱逃了罢?
今道门十八宗派,只有他众妙宗一个打头阵。
他却得面对一尊阳神,以及一个比之含光子也差不了几分的不良帅!
“此般行云布雨之法,确系道门正法,只是,只是……”尚庸面上陪着笑,绞尽脑汁斟酌着合适的说辞。
而苏午这时又道:“今时若以势压你,你纵然一时屈服,心中亦必不甘心。不若你我比过一场,留个彩头于比试之上,你以为如何?”
“阁下修行通玄,贫道实不如也,却比不过……”尚庸下意识地回应,他话才说了一半,苏午就跟着道:
“你我不须比试斗法杀伐之术,亦不比拼修行造化,便以你众妙宗所擅长的‘探问天息’为试如何?
若你赢了这场比试,道门依旧如从前一般,混成一体。
你等诸宗,亦于其中各得其利。
今日之事,俱当作未有发生过。
若你输了这场比试——”
说到这里,苏午顿了顿,又道:“你若败落,须尊我为众妙宗‘楼观道主’,送我众妙宗五分权柄。”
“楼观道主?!”
尚庸听苏午要以‘探问天息’为试题,已经有三四分动心,他作为众妙宗掌教真人,在探问天息一道上的修行,足可以称得上是今时天下第一,便是李含光当面,他亦不觉在此道上会逊色对方甚么!
今下又听苏午以他众妙宗‘楼观道主’作赌注,哪怕尚庸先前犹豫不定,此下也忍不住热血冲脑,面庞通红,忿怒不已地看着苏午。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