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大恩不言谢,阁下如能叫我伤势痊愈,‘素珏’必有厚报!”
“不必如此。”苏午摇了摇头,接着与名为‘素珏’的中年道姑说道,“此间不是说话的地方,我先给阁下两位寻个休息的地方,此后再设法替阁下治愈伤势。”
“好。”素珏道姑点头答应。
苏午转而看向了邹家老太爷-邹庆功。
他与素珏交谈之时,以意遮蔽去了二人谈话里的重要内容,不至于泄露在外。
众家人只听他与那不知来历的中年美道姑交谈着,每每听到关键处,便会心神恍惚,将关键内容略去,一番对谈听下来,只大概了解到那道姑与李家飞熊交手,反而成为了李飞熊的磨刀石,助力李飞熊突破自身。
其余与发诡有关的种种内容,除了李家几个人外,余者却是一点印象也无。
邹庆功此下心思根本不在苏午与中年道姑交谈的内容之上,他一门心思全在瘫软在李飞熊脚下的长孙儿身上。
他眼神紧张地看着瘫倒在地的邹景春,生怕邹景春突然间就咽了气。
毕竟长孙儿身上本就有伤,此下神打也被破去,伤势跟着就越发加重了。
“邹家的螳螂拳确实不错。
‘神打’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苏午看着脸色紧张的邹庆功,平静出声道,“景春兄贸然请厉诡上身,被诡韵毁伤了内脏,只怕需耗费一段时间,自身才能恢复元气。
纵是恢复了元气,也绝不能再运用那‘神打’的法门了。”
“竟伤得这般重……”邹庆功假装以衣袖拭泪,实则偷偷观察着苏午的表情。
若苏午面色不自然,或有愧色,他就好借题发挥,将梅花会比武魁首之说就此揭过,本该赠给魁首的金佛彩头,自然也就被他赖掉了。
然而,苏午面无表情,看着他并未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