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午眼神微冷:「邹家与我家虽早有交情,但人心本就易变,这是定数—我觉得他们可能对你不利,你此后遇到任何不正常的情形,都须及时知会我,以免发生不测。」
听着苏午的话,柳飞烟虽不知苏午所说的'邹家会对自己不利',是怎样的情形,但她内心却油然生出一种厚实的安全感,好似有苏午这一句话保证,自己必定能安全无虞一样,她垂着眼帘,乖顺地应声:「我都听你的,会小心一些的。」
苏午未有作声。
他一手捏着一张符纸,同时身后闪出一道透明的人影来,另一手并成剑指,在那道符纸上一点—其身后身影倏忽缩小,「印染'在那张符纸上,形成了一道紫金的印痕。
「这道'念化身'留给你。
危急关头,直接使用此符,比灵鹤符效用更好,用出此符,我即有感知。」苏午把符纸递给了柳飞烟,转而又道,「走了。」
「诶·····.」
柳飞烟接下符咒,伸手欲拦。
苏午身影已经完全消失在阴影中,但他的声音仍在柳飞烟身边响起了:「还有甚么事?」
「没、没事了······就这么走了吗?」「嗯。早些休息罢。
明早还要与各家武师讨教拳法。」
「好,好······」柳飞烟应着声,萦绕在她身畔属于苏午的气息,此下终于随风消散去,她愣愣地望着苏午气息消去的方向,出神良久。
翌日晨间,天蒙蒙亮的时候,苏午的门扉即被扣响。他张开双眼,眼睛里神光奕奕,即起身去开了门。
面色微微泛白的邹景春领着两个端着托盘的丫鬟在门外等候着,其看见衣衫寻常的少年人出现在门口,目光迎向苏午那双眼睛的时候,一时失神,片刻后才在苏午的目光下反应过来,向苏午拱手行礼:「飞熊贤弟,厨房里做了些早点,我给你送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