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善罢甘休。
下一次,他们一定会纠结武士攻打伯耆国。
但我已经没有余力再帮你遮风挡雨了,
所以需要你自己尽快地成长起来,
能够组织起自己的力量,背靠井上家「伯耆国介」这个占据大义的官职,尽快剪除境内生出不臣之心的庄园主,收摄该地诸多武士以为己用。
在时机合适的时候,
开采「玉色山」的杀生石矿脉,
积蓄力量,早日回到大唐。」
「父亲是生了什么病吗?」苏午抬起头,默默地看着阿熊。
阿熊咧嘴笑了笑:「我的疾病,非人间的药物可以医治。
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了。
不用为我的事情伤神。当下我还死不了。
我会在某个地方,静静地等待着你。
等到某一天,
你有能力铸造出「无上级」的刀剑时,
一定要告诉我,
那个时候,我会再来看你的。」
阿熊说着话,将一个铁质的令牌递给苏午。
令牌上的文字、符号已在长久的磨砂中,变得模湖不清,难以辨别。
他将令牌递给苏午以后,又道:「等你决心要铸造一把「无上级」的刀剑时,就将这枚令牌折断,捏碎令牌里的一颗珠子,我就会过来找你。」
苏午看着手里的令牌,
沉默了一阵儿,
开口道:「父亲,临别之前,你真地什么都不打算告诉我吗?
晴子小姐都说了,
你是驾驭鬼神之力的武士。
可我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还有,
你为何会知道两百多年前,
鉴真大师东渡东流岛的事情?
是因为你是鉴真大师随行人员的后裔吗?」
听着儿子的话,阿熊面露回忆之色,他时而看向房梁扑簌簌落下的粉尘,时而低头看着注视自己的「阿布」,